文/陈景展
孩子在时代的荒城里玩耍着新的世纪赋予的游戏
在旧的巷道里奔跑、学习、模拟原始的暴力
在世纪的更迭里
新的人类们开始又一次的玩乐
漫步街头,或者尽情享受
物质、占有,然后葬身
核武器的世纪与时代
人们来回奔跑,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空虚
在新的时代里
强者盲目地瓜分数字、经济与时间
弱者沉默、呜咽、嚎叫或者凋零于泥沙
如角落里的野草没有照料和温暖
在孤独的边缘叹息、发出凄零的叫声
老人们在孤独地等待
成人们在平静地撒谎,戴着伪善的面具:
人们出于习惯而等待着自己的末日——
妇女们正站在屋檐下面焦急地望着天空
等待迟迟未到的雨水
老鼠到处啃噬着孤独的心灵
吵闹的孩子们无人照管
迷失的小伙子和姑娘们在空旷的地面舞蹈
试图在篝火的扭动中摆脱步入空虚的灵魂
战争——
为什么在曾经期许过的21世纪里依然频频发生?
为什么还有国家暴乱、武器的袭击与民族的反抗?
为什么人类依然愚昧无知、贪婪无厌?
战争啊,战争——
是因为我们彼此相同,还是因为我们彼此不同?
进化——是螺旋上升的过程,还是堕落?
什么是哲学?什么是我?
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又是什么
又是什么又是什么?
——什么是我的存在、我的意义、我的灵魂?
——什么是我们的存在、我们的意义、我们的灵魂?
一位老人,也许是数十年以后白鬓苍老的自己
在昏黄的院落里,他独自静坐着
时光啊,人生啊,命运啊
汲干了他的青春、那些仅有的年华
和他奋起的搏斗的时间
好似吮干了我们的骨髓,使我们瞬间丧失孩童的活力
坚硬的尸体,没有灵魂和思维
没有必要的知觉、痛苦与磨难
我猛然地回顾一切——
时光的流逝
如风滑过芦苇的声音
如机翼割破木头的嘶嘶尖叫
人们的身上落满沉重的灰尘
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缝和噩耗
墙皮在嘲笑中更加有力地脱落、失去
命运与时光将所有坚强的人们打翻
堕入幽黑的地狱之门
我们看着自己的容颜在院子里悄然改变
在水盆边悄然改变
在池塘边悄然改变
在钟点的音乐声中悄然改变
在与朋友交谈中悄然改变
在思考中悄然改变
而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朋友老去,时代变迁,肉体濒临死亡
干枯的皮肤丧失水分,缺乏弹性——这是一个有力的衰老的印记
听力丧失,嗅觉不再灵敏
记忆如同滑轮和蝴蝶飞逝一般一去不回
往事模糊、不再清晰可见
手脚迟钝,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
心情麻木,就像受到欺负一般沮丧
死亡的信号——
命运,失败的总结,回忆的了结以及整体的结论
一切无可挽回,一切去如流水
是否有另外一个世界?
"世界"?——"世界"——只是一个概念
躯体与名词皆无意义,更无永恒的价值
属于虚空、一个被创造出来的意识里的幻影
而灵魂又是什么?
是既有的我、是未有的我,还是曾有的自我?
是思维、意识、记忆还是一个个复杂的概念?
或是大脑神经细胞的总和?基因的积累?
还是来自未知宇宙不可知的力量?
什么是宇宙?
是否是时间与空间的总和?而时间又是什么——
不可知的空间与力量之源又是什么?
宇宙是否真有意义?
古今中外,有谁看到宇宙的模样——
宛如端详着手里一只熟悉的茶杯?
一切的一切,只有一个问题,只为了一个问题:
"多少人、多少生命——
出生、衰老、死亡,为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是重复;一切的一切,都在重复
一切的一切,都蕴涵着死亡的讯息
一切的一切,都是记忆的罗列,带着冗长的回声
一切的一切,只有一个问题
一切的一切,只为了一个问题
——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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